【鸣佐】孤兽（十一）
十一
原著向ABO，699+衍生，不走肾。
轻松小甜，过渡章，有点长，6600+。
01.
“鸣人。”
“啊？”
“你有想过，成为宇智波的伴侣吗？”
“……啊？”
鸣人茫然的表情下，是震惊的灵魂。
他这单线程的脑袋三秒之前还在给即将被残忍拒绝做心理建设，谁知道这个剑走偏锋的宇智波简单明了一个直球，直接掀了他个人仰马翻。
佐助好笑道：“做什么一副白痴样的表情。”
“不是，等等，”鸣人总算回过味来，“你、你刚刚说什么？”
佐助扬扬眉：“话我可不说第二遍，没听见就算了。”
“别别别，”鸣人马上道，“我听见了听见了，就是有点儿不能相信……这、这也太快了点吧……？”
“既然这样，那我过两年再问。”
“开什么玩笑？这可不行！”鸣人差点跳起来，“再等两年黄花菜都凉了！”
“什么破比喻。”佐助嫌弃的表情没撑过两秒，嘴角又弯了，“所以说——你想过没有？”
这是梦吧？
佐助你是不是被谁换过灵魂了？
这是真的吗？
一脑袋不敢置信的弹幕飞过去之后，鸣人在纷乱的思绪中，灵光一闪，抓住了关键——
刚刚的问题是什么来着？
鸣人脱口问道：“为什么是宇智波的伴侣？”
这倒让佐助愣了一下：“什么？”
“为什么是宇智波，”鸣人思考的神情渐渐转为些微的疑惑，“而不是你自己？”
佐助嘴唇微张，意外地看了鸣人一会，才失笑道：“你这吊车尾的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了？”
鸣人却不满意，严肃道：“喂，你不要转移话题啊我说。”
佐助着实觉得眼前这情景有些好笑，明明是一个告白的场合，却不知为何被他们搞得像是一场锱铢必较的谈判。不过回过头来想想，关于他们之间的记忆，确实没有什么温情甜蜜的片段，还在第七班的时候，他和鸣人也是因为相互较真才常常吵得不可开交。
那么——又为什么，偏偏是他呢？
情之一字，真是世上最难测的东西。
佐助低头轻轻笑了，“鸣人，我问你。”
“嗯？为什么你又问起我来了啊我说？”
“我是不是这世上最后一个宇智波？”
“……是啊。”
“那我问你，成为宇智波的伴侣，和成为我的，有什么区别？”
“…………”
鸣人绞尽脑汁地拼命思考，但奈何他从来不擅长思考这类哲学问题，没过多久大脑便内存告急，使劲警告停止工作。
“唔唔啊啊啊——！”鸣人痛苦地狂挠他金灿灿的脑袋，最后认命地瘫在桌上，“我不知道……可我就是觉得哪儿不对的说……”
佐助又笑了，他右手撑着下巴，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柔软：“你还真是认真啊。”
“那当然啊，”鸣人立刻坐直，正色，“我怎么可能不认真。”
“好好，知道了。”实际上，答案已经不重要了，漩涡鸣人这家伙，如果什么时候要人去猜他的想法，才是稀罕事。佐助转而说：“不如说说你对我的想法。”
“啊？”鸣人显然还沉浸在宇智波和佐助的区别问题里，佐助抛来的问题让他一瞬间有些懵。
“你不是喜欢我吗？”
“……！！？”佐助接连不断的直球让鸣人猝不及防，张口结舌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，“你想起来了？”
“我没忘记。”佐助说，“其实刚醒没多久，我就记起来了。”
鸣人愣了愣，委屈道：“你又骗我。”
“这重要吗？”
“当然重要了我说，你啊，以后不要总是想什么都瞒着我，有什么困扰就要说出来啊我说。”
“说出来又没有用。”
“你不说怎么知道没有用？”
“我说了你又不信。”
“我哪有不信啊我说？”
“……算了。”佐助头疼，鸣人这天生偏移重点的本事，真是多少年也不会变，“收拾好东西，休息一下，我们就走吧。”
鸣人惊异道：“去哪儿？”
“回木叶。”佐助站起身来，收拾碗筷，“刚刚收到鹿丸送来的信，说让我们两个回去一趟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不知道，信本来是给你的，说一定要让我回去。”佐助头也没抬，语气淡淡，“不管如何，先回去再说吧。”
“等等，”鸣人在佐助转身的那一刻叫住他，认真问，“那我们俩的事怎么办？”
佐助平静地看他：“什么怎么办？”
鸣人深吸一口气，郑重道：“佐助，我想成为你的伴侣。你怎么想？”
空气一时间寂静，窗外的阳光和鸟鸣这一瞬似乎都退远了，佐助看到映在鸣人眼中的自己，沉溺在湛蓝温暖的海水里。
佐助无言地看了鸣人半晌，忽然失笑道：“你这家伙真是——”
顿了顿，余下的话都不再重要。
“嗯，好啊。”
那个清晨，漩涡鸣人听见他的伴侣如是说。
02.
药师兜将近中午才回到孤儿院。
“兜院长——！”
齐格带着一群孩子在空地上玩，本都嬉笑打闹成一团，见到兜回来，纷纷兴奋地跑来迎他。
兜笑着搂住黏在他身边的几个孩子：“嗯，我回来了。昨晚上大家都睡得好么？”
孩子们七嘴八舌地作答，有的说睡得好，有的指着同床说他尿了裤子，有的说被雷声惊醒过。兜点点头，知道昨夜没有人被鸣人他们的信息素影响，便转而问齐格：“客人醒了吗？”
“早醒了。”齐格笑得意有所指，“他们相处得很好。”
兜望向不远处的教堂，笑了笑：“是吗。”
兜被孩子们簇拥着往回走，几个孩子正好奇问客人是谁，鸣人和佐助正巧出门，正往外走，与他们打了个照面。
“佐助哥哥——！原来是客人是你呀！”
“佐助大哥你来啦！”
“佐助哥，说好的这回要教我手里剑哦！”
鸣人被几个呼拥而上的孩子挤到一边，踉跄几步才站稳身形，他惊诧地回头去看被小孩簇拥的佐助，发现后者脸上不但没有丝毫不耐，反而还微微露出一丝……笑来？鸣人不禁回想起曾经，这家伙分明从小独来独往，满脸都写着“愚蠢的凡人少来烦我”几个大字，什么时候跟小屁孩能混得这么好了？
我的乖乖，这是真要下红雨了啊？
眼看几个小孩就要黏到佐助身上去，鸣人顾不上心理活动，连忙挤回去，把小崽子们拦在一边，边护着佐助，边笑着哄道：“佐助他才刚刚病好，可不能陪你们玩儿啊我说。”
小孩们不认识鸣人，先是面面相觑，继而有人不满了。
“你又是谁啊？干嘛黏在佐助哥身边？”
“就是啊，佐助哥哥这么厉害，怎么会生病。”
“你别是这么大个人了，还喜欢跟在别人屁股后面吧，真是羞羞脸。”
“就是就是，羞羞脸。”
鸣人简直头大，他已经很久没遭受过这种不屑的待遇，他自己最清楚，小孩子是最讲不得道理的，只得向身后人投去求救的目光。佐助好整以暇地看着他，显然准备看戏，兜和齐格笑得满脸无辜，也不打算接茬儿。
鸣人撇撇嘴，心里哼一声，搞事谁不会，小爷我可是从小玩儿到大的。
“哎哎，我跟你们说哦，”他蹲下来，神神秘秘地跟这群小孩儿说，“这是秘密，只告诉你们，佐助他啊……”说到这，他煞有介事地摸摸自己的小腹，“有宝宝了。所以你们不要找他玩，免得动了胎气。”
小孩儿们震惊，好半晌没回过神来，鸣人心里久违地升起恶作剧成功的爽快感，但还没等他细品一番，身后的佐助一脚狠狠踹上他的屁股，幸好他敏锐地觉察到杀气，提前抬起屁股，不然怕是尾椎骨难保。
“哎哎哎，佐助你别动气啊我说！对身体不好。”鸣人装模作样滚了几圈，索性躺在地上，以示对方的过分和自己的委屈。
小俩口打情骂俏，非礼勿视。兜无奈地摇摇头，让齐格带孩子们回教堂，也跟着回去了，偌大的空地就剩下这对还没结成多久的小恋人。
佐助既觉得有点难堪，又被鸣人逗得想笑，他独行太久，早把孤单当做寻常，如今被人当作是另一人的联结，实在有点不太习惯。他走到鸣人头顶前，单膝跪地，不喜不怒地看他：“动了胎气？嗯？”
同身为忍者，鸣人自然不会小觑佐助的听力，他嘿嘿一笑，见牙不见眼：“嘛嘛，这不是迟早的事儿嘛。而且我不这么说，怎么让那群小屁崽子闭嘴啊我说。”
“蹬鼻子上脸。”嘴里这么说，佐助眼里却是半含笑意，“跟小孩子较真，幼不幼稚？”
鸣人蔚蓝的眼睛提溜一转，挑眉笑道：“还不是因为你。那怎么办，我改不了了。”
“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佐助被这透着光的眼神看得不自在，目光一偏，就想起身，却被鸣人拉住，“做什么？”
“觉不觉得这姿势有点熟悉？”鸣人笑着看他，眼底露出怀念，见佐助不解，才慢慢说，“我们第一次在终结谷，你走之前，就这么看着我。”
佐助眼神动了动，问：“你醒着？”
“晕倒是晕过去了，不然就算只剩睁眼的力气我也要带你回来的。不过后来回想起来的时候，总觉得那时有一双眼睛盯了我很久。”鸣人笑中带着点得意，佐助对他的应允让过去彻底成为过去，伤痛不再，只剩回忆，“呐，我一直很好奇，你盯着我都在想什么呢？”
“想你这个人为什么这么烦人。”佐助的双眼像黑曜石一般深邃又温润，与鸣人四目相对，眼神温柔地纠缠在一起，“只有你对我死缠烂打，不肯放手，分明什么都不知道，却自顾自叫嚷着要带我回去。”
“真过分啊。”鸣人失笑，“不过这就算你承认了，你真的盯着我看了很久啊。”
“你跟卡卡西那家伙，真是没学什么好。”
“哎——前两天你还说我跟着他学礼貌了呢。”
“是吗，我忘了。”
“又想耍我，我可不会上当了。”
“要当火影的人，还这么小气的么？”
“对你当然要小气一点。”
“哦？为什么。”
“从以前开始就这样，我以前也不知道为什么，但现在好像知道了。”鸣人的神情难得地认真起来，“因为重要，所以才计较。”
佐助愣了愣，心脏在失神的空隙错乱了一拍，脱口问道：“那你又在想什么呢？”
“我啊——”鸣人轻轻弯起眼睛，湛蓝的海水揉皱起念旧的波纹，嘴角又扬起对未来万分期待的笑来，”我想的如今都实现了。“
“是吗？”佐助也弯起眼睛笑了，“也许还有没实现的。”
“什么……？”
话未说完，鸣人瞪大眼睛，看着佐助低头向他缓缓靠近，嘴唇上传来清凉温软的触感，佐助的脖颈里传来熟悉的冷香。这一回佐助的信息素没有激起他的欲望，而是让他慢慢闭上眼睛，仿若进入一个纯白的天堂。
日光万顷，微风和煦，天蓝，草青，与恋人的第一次亲吻，呼吸相闻，气息交缠，却全无欲望，只有宁静。
一切一切，都这么好。
03.
密林中，泥土松软，草木清香，鸟鸣深树，阳光从繁茂的枝叶缝隙中穿过，落在地上，形成斑驳错落的光斑。
鸣人和佐助行走在林间，准备给孩子们打些野味回去，吃过晚饭歇一晚，翌日再启程回木叶。雏鹰在他们头顶的高处盘旋，鸣人抬头看那个遥远的黑色影子，问：“你要带它一起走吗？”
佐助脚下步子不停，头也不回：“也许吧，似乎它没地方可去。”
“你还真是喜欢鸟啊。”
“是鹰，那是我的通灵兽之一。”佐助说，他回过头看鸣人，嘴角扬起玩味的笑意，“怎么，对鹰你也这么小气？”
“你还真是会挖苦人啊。”
“你不是早就知道了。”
鸣人苦笑两声，佐助就是这样，不爱说讨喜的话，连关心你吃醋也要拐弯抹角，鸣人倒是不介意，反而觉得可爱，情人眼里出西施，不外如此。不过可爱这话是一定不能当着佐助面说的，会被揍死。
鸣人追上佐助，与他并肩，换了个话题：“说起来，我们都好久没有这么一起打猎了吧。以前都只有出任务的时候才会一起。”
这个以前，都是差不多快六年前了。彼时他们还是七班的伙伴，互相看不过眼，经过波之国一役，对对方又有了惺惺相惜之情，大吵小闹一如往常，但龃龉间多了几分真情。外出任务自然要露宿野外，卡卡西一般照顾小樱这个女孩，让鸣人佐助出去猎食，男孩之间不存在照顾关怀，任何事情在他们之间最终都会成为竞赛，沉迷输赢的结果就是最终两个人打来八个人都吃不完的猎物，全部由自己背回家。
反正你们这两个臭小子凑一起就会失去理智，干脆就不管你们了，只要学会自己对自己负责就好。带班老师卡卡西如是说。
两个人聊到这里，鸣人忽然大感兴趣：“不知道卡卡西老师知道我们的事情会怎么说。”
佐助愣了一下，继而也笑起来：“是啊，真想看看他的表情。”
“不可能的吧我说，”鸣人做了个夸张的表情，“当初我们可是看着他连吃饭都没摘下面罩诶。”
“确实。不过——”
“嗯？”
“其实卡卡西现在……”佐助说到这里顿住，又转了话头，“他现在怎么样？”
“怎么样？”鸣人想了想说，“他成为火影之后，我其实不太能见到他的说，平时我也有任务，任务回来之后还有警卫队的工作。上次去找他的时候，我连他的面都没见到。”
佐助停下步伐，转头看他：“怎么？”
“大概火影的工作真的很忙，他常常都是要帕克来替他传话，偶尔见到他也是一副挺累的样子。”鸣人显然没有多想，“说起来，卡卡西老师真是很久没有休息了，回去要跟鹿丸说说，该给老师放个假。”
木叶的情况，佐助大致都知道，他在外游历时常常收到鸣人的来信，有些能说的都会在信中告诉他，比如卡卡西上任火影之后，静音便和纲手离开木叶四处去传授医疗忍术，于是鹿丸便由火影辅佐的实习生转正，正式辅佐火影的工作。而鸣人则是身为忍界英雄，接下大部分木叶和其余四国的外交任务，在各国之间辗转游说，解决不少节外生枝的矛盾。毕竟再多的巧舌如簧，也比不上一个立下赫赫战功的英雄有说服力。
当初痴人说的梦，如今真的在渐渐实现了。
但在这片和平的海面上，依旧还有现实无可避免的暗礁。
卡卡西失去写轮眼，战力大减，木叶中的上忍在战争中损失惨重，纲手游历在外，战后趁机作乱的各种势力层出不穷，鸣人必须留在木叶，而他则要在外调查，他们的未来必定聚少离多。他也听闻过鸣人和日向家女儿的事情，撇开感情不谈，如今木叶的几大家族只剩日向一脉，如果因为这件事和他们产生嫌隙……
还有当年卡卡西在牢狱中的那番话，一直在他脑中徘徊不去，若是——
“佐助？”
“嗯？”佐助回过神，发现鸣人眼中藏有担忧，便微微笑道，“没什么，只是想如果卡卡西放假，我们也许可以聚一聚。”
鸣人听完眼睛一亮：“你说真的？”
“当然是真的，”佐助说，“我们也许久没见了。”
雏鹰在高空中忽然开始嘶鸣，佐助抬头看它盘旋的姿态，半晌说：“有猎物了。”
鸣人也抬头看，也看不出门道，正想问，便听佐助说：“吊车尾的，来比比谁猎的多？”
转过目光看去，佐助高挑着眉峰，半阖着眼，微偏过头，上扬的眼角露出睥睨般的挑衅，锋芒毕露，张扬而挑逗地勾出鸣人心底蛰伏已久的胜负欲。
“来啊，输了的人怎么说？”
“老样子，输了满足对方一个要求，任凭摆布。”
04.
过了中午，齐格安排好孩子们的午睡，给房间洒上阻断剂之后，回到前坪，兜正捧着一本书，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门口读。
齐格走到他身边，抬起手挡在眼睛上，朝远方张望，喃喃道：“怎么佐助还没回来啊，以前猎食都不要这么久的。”
兜微微一笑，手中的书翻过一页：“当然了，也不看看谁来了。”
齐格一愣，明白过来，叉起腰，踹了一脚草坪：“哼。重色轻友。”
兜挑起眉：“还真没想到，佐助君有一天能得到这样的评价。”
“哎，兜院长。”齐格眼睛转了转，凑到兜身边的草地上坐下，“佐助以前是什么样子啊？”
“以前的故事，不是都和你说过了吗？”兜的目光从书上移开，转向齐格，“你还想知道什么？”
“可你没提他和那个漩涡鸣人的故事啊，”这倒惹得齐格不满了，他撇撇嘴，“讲到他总是一下子略过，说什么是以前在木叶的同伴，可我分明在他身上闻到的，全都是归属的味道，哪里是什么同伴。”
兜笑道：“既然你都闻到了，那你还问什么？”
“……我不明白。”齐格抱起膝盖，“伴侣究竟是什么呢，怎么像佐助那么强的人，都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？”
兜合上书页，将书放在膝上，抬手摸摸齐格的头，说：“你还小，当你遇上那个人的时候，你就明白了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齐格好奇地问，“院长你懂得这么多，都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吗？”
兜沉默了一会，才说：“也许是吧。每个人生来到这个世界上，都是孤独的，即使你会得到人的关爱，获得一些温暖，但那些人终究会离你而去，生老病死是我们永远无法逃避的，说到底，人一生的终结即是死亡，等到那一天，你依旧只能独自面对，没有人能挡在你面前，或代替你。人终究，还是孤独的。”
“可是，正因为如此，”兜举目望向远处，“你在这一生中获得的爱和温暖，才会让你觉得格外珍贵，你遇见的那些赤忱而真挚的感情，才会让你为之动容。”
远处的密林边缘，鸣人和佐助打猎归来，佐助走在前面，黑色的披风迎风微扬，而鸣人不止一个，几个影分身搬着大大小小的猎物，哼哧哼哧走在后面。真鸣人几步跟上前面佐助的步伐，伸手一把揽住佐助的肩膀。
雨过天晴后，天高远阔，淡淡白云点缀，微风轻拂，笑迎归人。
“他们回来了。”
TBC.
连续上了俩礼拜的班，这周终于有周末来写写文了
写到这里总感觉能打下END是怎么回事233
这里算是对鸣佐感情变化的一个结束，接下来回到木叶，就要回到主线了
不会很轻松，咳咳
最后依旧多谢各位喜欢xd
下章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