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鸣佐】成人法则 07
原著向，四战衍生，鸣佐未婚，有私设。
太子耍帅耍完了，该轮到我们太子妃了，耶。
智商战写起来好费力，弱弱的求评论，评论给我动力。
P.S. 转寝小春的性格没按原著走。
第七章 选择
鸣人难得偷一天的清闲，便拉着佐助上街。
他们先去了医院，雏田说佐助身体已经大好，可以进行情报分析的活动，于是鸣人趁机给佐助办了出院，说让他住回家里去。接着他们去街上给佐助买了帽子和薄围巾，再用头发把右眼遮住，不然佐助要是直接走在村子里，不啻于一个行走的爆炸新闻。
模样这么一遮，让佐助看起来有些雌雄莫辩，一般人也认不出他是谁了。鸣人满意地一笑，牵起了佐助的手。佐助下半张脸被遮住，只看得到他眼睛弯了一弯。
两个人手牵着手，专捡行人偏僻的地方走，一路上偶尔遇见行人便把手分开，等人路过，又摸到对方的手，再牵起来。
秋日的凉风细细，打着旋儿路过他们相牵的手，抚摸过他们相并的肩头，再嬉闹着飘远而去，与懒懒倾泻的日光汇合。
“村子变了很多。”佐助说。
“是啊，”鸣人握着佐助的手轻轻摇晃，“因为重新规划建设，很多地方的格局都变了，以前我们的学校也……啊，佐助，我们去学校看看吧？”
佐助没有反对，于是两人便往旧忍者学校走，一路上鸣人给佐助絮絮叨叨地讲这半年他上任火影之后的丰功伟绩，顺带还吐槽顾问团管东管西，不懂变通，顽固得不行，气得他要命。
鸣人吐槽的时候一向表情夸张十足，佐助被他逗得好笑，说：“卡卡西当初都被他们整得去喝闷酒，就别说你了。”
“是啊是啊，卡卡西老师也不教我一点儿方法就走了，真是的。”
“你也该自己动动脑子。”
“喂喂，我听出来你在讽刺我了噢佐助！”
“哼，这还用听出来？”
俩人就这么有一阵儿没一阵儿地斗嘴，鸣人斗不过就用亲的来解决，佐助脸皮薄，通常以拳头来回敬。
笑闹间就到就学校了，却在门口被人拦住。
来的是个戴面具的暗部，对鸣人说：“七代目大人，鹿丸大人叫你过去。”
鸣人先是一愣，转头去看佐助。
佐助抬眼看了看空荡荡的废弃教学楼，说：“你去吧，我自己看看就好。”
鸣人也遗憾地看了学校一眼，道：“那我走了。”又对那暗部说，“你留下来陪佐助，以防万一。”
佐助本想说不用，又想起他现在不如以前，只好点点头，“嗯”了一声。
鸣人走后，佐助回头看向昔日的忍者学校，问身边的暗部：“你叫什么？”
“火影护卫，子戌。”那暗部答道，“宇智波佐助，老先生叫你去谈话。”
佐助一震，转头盯住子戌，半晌才问：“在哪？”
子戌毫不在意他的目光，回道：“在老宅。”
-
所谓老宅，指的是宇智波被封的那座宅院。
自从宇智波灭门案之后，这里就被上了封条，早已荒无人烟，平日里村民也对这里避之不及，能绕则绕。
佐助走上熟悉的台阶，低头绕过封条，却无心留恋过去的风景，径直穿过庭院，进了宅子。
拉开和式门，就见屋里坐着个背影矍铄的老人，听见声响，轻啜一口茶，说：“来得真晚。”
佐助踏进门去，不悦道：“谁让你用宇智波家的东西的。”
那老人哼了一声，道：“这可是我自己带来的茶具。”
老人转过头来看佐助，赫然是顾问团长老之一，转寝小春。
佐助与她隔两张榻榻米站定，也不坐下，只道：“有什么事。”
小春对佐助的态度毫不介怀，反倒还微微笑起来：“哎呀，这么久不见，都不先打个招呼。”
“没有那个必要，”佐助冷冷道，“正好我有事想问你，子戌是你们的人？”
“着什么急呀，年轻人怎么都这么沉不住气，”小春慢慢喝了一口茶，“先坐下吧。”
佐助只好在她对面坐下，道：“先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小春也不说话，就这么晾着。
佐助的耐心耗尽，起身就要离开，刚打算起身，就听小春说：“算是吧。”
“算是？”佐助的眉头拧起来。
“他只是传话的。”
“然后顺便传个火影的消息？”
小春不答，反而说：“他要是做得到，那倒好了。”
话说得亦真亦假，佐助知道这个老狐狸不会跟他说真话，他又没了写轮眼，一时反而不知如何是好，只能顺着她说：“你到底有什么事。”
小春满意地笑了笑，说：“你们家七代目，给我们下了个不小的套啊。”
佐助不说话，等她的下文。
小春继续道：“三年前，六代目卡卡西要求暗部制度进行改革，将团藏的私人部队‘根’的人员打散，嵌入现有的暗部编制，再将暗部分成三股，形成彼此监管的关系，但编制分成了，队长的人选却迟迟未定，那时候漩涡鸣人就要求将你叫回来，管理其中的一支。”
佐助一怔，暗部改编他是知道的，鸣人曾写信跟他说过，但队长人选这件事他倒是从未耳闻。后来暗部的三个队长其中两位是佐井和大和，而另外一支，则归在顾问团的名下。
“漩涡鸣人这小子，执拗得很啊。”小春轻啜一口热茶，感叹道，“看来他是非把你拉回木叶不可了。”
佐助沉默以对。
小春放下了茶杯，对佐助道：“我也不为难你，六年前我就说过，你的路，是靠你自己的选择走出来的。现在在你面前有两条路可选，一条是漩涡鸣人为你铺好的全新的光明人生，宇智波洗刷掉冤屈，你和他一同成为护卫木叶的英雄，但你此前的所作所为，只能全部作废。而另外一条呢，继续你以前的选择，必须担负世人的不解和怨恨，也许终其一生都无法得到谅解，但你会成为木叶最强有力的壁垒，也是木叶最后的一道屏障。”
六年前的那场协议的起因，不仅仅是木叶忌惮宇智波的力量所为，更是用宇智波佐助叛忍的身份，来调查各种针对木叶或者战后意图进行叛乱的势力。
沉寂。
茶烟袅袅。
佐助沉思良久，恍惚中听见门外传来噔噔的脚步声。
‘哥哥——！’
清脆的童声忽然闯进这个废置多年的老宅，佐助猛地转过头去。
门廊上一对小兄弟背对着他相携而坐，背后绣着宇智波的家纹，那是年幼的鼬和他自己。
门外正是夕阳烧红的庭院，还能听见零星的鸦鸣。
‘哥哥，你以后会为了家族而战斗吗？’他听见年幼的自己问。
‘会不会呢，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。’现在的他，已经能听清楚鼬声音里的迷茫。
一只苦无破空的利响打破了场景，墙上宇智波的家纹皲裂，破碎的墙屑簌簌而落。
佐助站在门后，看见鼬站在那几个来兴师问罪的族人面前，双眼都被愤怒染上血红。
‘家族家族，就是因为你们执着于家族，才会落得如此下场！’
‘我对这个所谓的家族已经绝望了。’
佐助难过地深深闭上眼，再睁开，却已经是万籁俱寂的夜晚。
那对年幼的兄弟在门廊上打起地铺，微风清凉地袭来。
‘我想变成和哥哥一样优秀的忍者，得到爸爸的认可。’
‘哈哈，像我这样？’鼬轻笑几声，然后说，‘你得超越我。’
‘不可能不可能，’小佐助摇摇头，‘哥哥可是天才呢。’
鼬坚定道：‘你和我很像，有可能的。’
‘那，我一定超越你。’
藏青色的夜晚如同水波一般荡漾开来，水面平静下来后，佐助看见了他和鸣人终末之谷后的第一次离别，鸣人递来那条被划成叛忍的护额。
‘这个，还给你。’
他看见自己收下了那条护额。
‘在我们真正一决高下之前，我就先收着吧。’
——火影，就是那个走在最前方，承受所有痛苦的人。想要当上火影，没有近道可寻，当上火影的人，同样无路可退。
你却在我面前，给我生生劈出了另一条道路，我感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。
可是——
“这是我自己的事，跟鸣人没有关系。”佐助抬起头来，那只漆黑的眼睛仿佛亘古不变的陈潭古井，“你打算怎么做？”
转寝小春笑了起来，亲自给佐助倒了一杯热茶。
“先喝茶吧，咱们慢慢说。”
-
入夜。
鸣人回到家时，佐助还没回来。他拉开灯，在家里转了一圈，径直去了书房。
他坐到书桌前，从口袋里掏出白天在垃圾篓里捡的那团纸，仔细把他展开来，对着台灯试图辨认上面的痕迹，未果，便从笔筒里抽一支铅笔出来，慢慢涂抹出笔迹。
一边涂，鸣人一边有些庆幸自己把办公用笔换成了钢笔。
果然是佐助的字迹，写得有些别扭，大概是不习惯用钢笔。这信鸣人是怕信落在别人手里才偷偷藏起来的，本想直接烧掉，结果不小心看了第一行起头的称谓——大蛇丸。
我才不是不信任佐助，我只是关心他，想要保护他才这么做的，嗯！鸣人反复对自己做好心理建设，开始读这封信。
信上只是写了佐助的伤势，让他调查一下相关的情报。鸣人看完不爽地撇撇嘴，醋坛子的盖儿又隐隐揭开了一点。
想了一下，鸣人唤道：“辰午。”
一个暗部便悄然出现在他身边，颔首行礼道：“七代目。”
鸣人问：“佐助回来过吗？”
暗部说：“没有。”
“他今天去哪了？”
“子戌随他逛完忍者学校旧址之后就去了宇智波老宅，待了一下午，傍晚才出来，然后就去医院找日向例行治疗了，没跟别人接触。”
鸣人点点头，说：“明天开始就不用跟了，子戌一个人保护他就好。你退下吧。”
“是。”语毕，那暗部便消失了。
鸣人把信拿到灶火前烧了，然后收拾收拾开始做饭。
说是做饭，其实鸣人也只会做两道菜，除了煮方便面就是番茄咖喱饭，还是他为了佐助学的，而佐助也只会做两道菜，生烤各种野味和味增拉面。
咖喱在火上咕嘟咕嘟煮得冒泡的时候，佐助回来了。
“我回来了。”
“啊，佐助，你回来了，饭就快好了。”
“嗯，”佐助换了鞋，摘掉帽子和围巾，走到厨房来，闻到番茄的味道便笑了，“你还是只会煮这个啊。”
鸣人撇撇嘴，“那又怎么样，你还不是很喜欢。”
“喜欢啊。”佐助弯起眼睛，“可喜欢也不能天天吃，多腻。”
鸣人一愣，忽然想起他们以后要一直住在一块儿了，然后笑道：“说的也是，那我们以后再多学一点。”
佐助从橱柜里拿出碗筷，说：“洗碗归你。”
“好好，”鸣人无奈应道，拿勾勺舀了一小勺咖喱，吹凉一些，递到佐助嘴边，“来，你试试好不好吃。”
佐助摆好碗，一口吃了咖喱，点头道：“嗯，好吃。”
鸣人欣喜道：“真的？”
佐助一笑，揽过鸣人的脖子，两人交换了一个咖喱味儿的吻。
鸣人被吻得心潮澎湃，身下的小鸣人差点就要立正敬礼，却听佐助低声在他唇边问：“这附近有暗部吗？”
“有，怎么了？”
“你们漩涡家的不是专修结界的么，有办法屏蔽他们的视听吗？”
鸣人愣了，问：“佐助，你想做什么？”
佐助轻声道：“暗部有他们的人，我有话要对你说。”
未完待续。
